“夫人,您可算醒了。”她都快哭了。

    江窈看了珍珠一眼,笑道:“别担心,我无事。”

    珍珠擦了擦眼角,“夫人您快吓死奴婢了,幸好夫人没事,夫人您可饿得慌?奴婢让厨房把吃食端上来吧。”

    “去吧。”

    珍珠出去喊丫鬟们去厨房端吃食。

    听闻夫人醒来,又琴也从隔壁房间出来。

    一夜过去,她睡得精神抖擞,脸蛋红扑扑。

    她不等珍珠回,先过来少夫人的房间,见少夫人靠在软枕上,立刻凑过去。

    “少夫人,您可算醒了,奴婢真是快担心死了。

    少夫人,其实昨儿大人也很担心你,刚从国公府回来便来看您。

    少夫人,奴婢自幼伺候您长大,奴婢一心都想着少夫人,奴婢觉得少夫人昨日不该在宴会上那样给大人一巴掌。

    以后大人在官场上肯定会被同僚嗤笑,说不定还会误了大人的仕途……”

    江窈盯着又琴。

    “怎地,昨儿他宁愿相信沈元芜的话都不愿信我的话,仅凭着沈元芜一句话就笃定里面的人是我要贬妻为妾,他还做什么官?

    这般断案,以后得有多少冤案?还是又琴你觉得我当时就不应该出现,就该让所有人以为里面的人是我,来成全了他的名声?以他的仕途为重。

    即便我的名声坏了也没关系?”

    又琴脸色大变,急忙跪了下来。

    “少夫人,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担心您昨儿给了大人一巴掌,让大人颜面尽失……”

    “够了。”江药淡声道,“既然你这般为他考虑,就过去他的院子伺候他吧。”

    见少夫人动怒,又琴终于知道怕了,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少夫人别动怒,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胡言乱语。”

    江窈并没有理她,任由她跪着。

    很快珍珠领着丫鬟们鱼贯而出,在房间的桌上摆上吃食。

    见到房中场景,珍珠不知发生何事,也不敢随意替又琴求情。

    珍珠扶着江窈过去坐下。

    早膳很丰盛,粳米金丝枣羹,素烩三鲜丸,炸春卷,糟鹌鹑,枣泥馅山药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