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从来没把寒梅苑的事情同正院那边说过。”
“那正院那边如何知晓我们院子日日有人送冰过来。”江窈问。
又琴还是支支吾吾的,“每次谭家送冰过来的时候,外院其他丫鬟跟婆子也都瞧见了,又不是只有奴婢一人瞧见……”
不远处一个洒扫婆子立刻停下手中的洒扫,指着又琴骂了起来。
“你这小丫鬟,你在放什么屁,我们才不会把寒梅苑的事情到处嚷嚷,我们都瞅着你往正院那边跑好几次了!就是你把寒梅苑的事情到处嚷嚷的。”
甚至外院的丫鬟跟婆子们,都知晓少夫人如今不掌家了。
似乎还跟姑爷闹翻了。
而且她们也不傻。
少夫人跟姑爷成亲一年,姑爷都没来过寒梅苑几回。
她们早看姑爷不顺眼。
又琴立刻回头骂道:“我可没有往正院里头跑,你这老虔婆别冤枉我。”
粗使婆子气得不成,当着江窈的面,也不敢骂的太难听。
江窈喝斥道:“又琴,闭嘴!”
又琴委屈道:“少夫人,她骂我。”
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身为江窈大丫鬟,吃穿用度比一般人家的姑娘都不差,粗使的丫鬟婆子们,哪个瞧见她不是巴结她。
可如今,连一个粗使婆子都敢骂她。
江窈道:“又琴,你既不想待在寒梅苑的外院,我便给你两条路,还了你的卖身契,你就是自由之身,出去作甚都成,往后再同我没有任何关系。”
周围丫鬟婆子们一听,都觉得少夫人还是心善了。
一般的丫鬟想赎身可不容易。
少夫人这都直接放人。
又琴这些年在少夫人身边肯定也得了不少赏,拿着银钱出去后嫁个人,日子也能过的不错。
夫妻二人若努力些,往后指不定还有大造化。
少夫人可真真是心善呐。
可又琴一听,脸都白了。
“少夫人,奴婢真的知错了,您别不要奴婢,奴婢往后再也不敢了,奴婢不想离开您,奴婢自幼就在江家,就在您身边伺候着,奴婢只想跟着您一辈子啊。”
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