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坏心,她就是担心你而已。”
江窈冷笑,“武安侯夫人的话真是好笑,她污蔑我还成了她担心我?你们母女可真有意思,一个污蔑人的话张口而来,另外一个也是什么屁话都张口来,污蔑人还成了担心人,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再说什么?”
杨氏也知自己一着急说错了话。
“窈窈,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元芜也自学医术好几年,我们家为她寻了不少医书药方,即便一些杏林世家的医书跟药方都有,她从未见过如此奇效的安神药方。”
江窈道:“她自个没见识,没见过这种安神配方,就可以随口污蔑人?”
杨氏急忙说,“是是,是她没见识,窈窈,她已经知道错了,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让她来同你道歉,你原谅她一次好不好?”
杨氏只想快点息事宁人,她算是看出来,江窈现在就是个浑不吝的滚刀肉。
好像跟以前的性子完全不同了,什么都不怕。
她真的干得出在季家寿宴上报官的事儿。
杨氏也没想到,今儿本来是给江窈设的一个局,最后反而是元芜丢了大脸面。
沈元芜站在那儿,死死攥着手心。
即便心里头恨透了江窈,她这会儿却什么都不能做。
她也想不出任何解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