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江家是商人,配不上你?就算我们江家是商户,你身上也留着江家的血!”

    沈元芜很想说,她才不是什么狗屁商户家的血脉,谁要跟一个商户家有血脉关系!

    可她不敢喊出口。

    喊出口的话,父亲会打死她的。

    “三,三弟,不是这么回事。”沈元芜泫然欲泣,楚楚可怜,“我,我没有让丫鬟扔你的东西,我怎么会让丫鬟扔掉你的东西,你,你可是我的亲弟弟。”

    说罢,回头看向梅香。

    梅香立刻懂自家主子的意思,她不敢不从。

    她很清楚自家小姐的脾气。

    梅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砰砰磕头,“江三公子,都怪奴婢,是奴婢擅作主张扔了你给姑娘的东西,是奴婢的错,不是姑娘的错。”

    江从武冷笑,“你们主仆二人是不是觉得我年龄小就把我当傻子戏弄?你一个做奴才的敢随意丢了自己姑娘亲弟弟送的礼?”

    “就是奴婢自作主张,奴婢一直觉得姑娘应该是侯府的主子,还是先帝亲封的郡主,觉,觉得江家的身份配不上我们家小姐,不想小姐跟你们有太多接触,才擅自做主丢了公子您送给小姐的东西。”

    梅香还在磕头。

    江从武怒吼一声,“你给我起来,别磕了!”

    这声怒吼惊动附近不少人家。

    武安侯府附近住的人家,也都是世家或者官宦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