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莫不是还残留一些?
这样几粒粉尘一样的药粉,应当不可能就让他获罪吧?
雷济脸色变化。
房间内,几位郎中听了江窈的话,立刻凑了上去,周郎中上手一问,脸色一变。
“是断肠草粉末。”
其他几位郎中也都嗅过后道:“的确是断肠草的粉末。”
他们也只有凑的如此近,才能嗅出药材本身的味道。
江窈和几位郎中又在床榻上找到少许粉末状颗粒。
几位郎中有点自责起来。
方才他们寻的时候,只想着好整根或者整片整包的,谁知会散落在床榻上一些。
要不是江姑娘心细,又检查了一遍,还真给雷济逃脱了。
江窈把手心非常细微的一些粉末颗粒用药纸包好递给几位官差。
剩余的事情,同她和几位郎中就没甚关系了。
几位官差出了房门,钳制住雷济。
“雷公子,还请跟我们走上一趟吧。”
其他学子都懵了。
“真是雷济下的毒?”
“这,江窈怎么就从雷济床上搜到药粉了?”
“就这一点药粉,江窈都能嗅得出来?这不是狗鼻子?”
“难怪她进来时候就说下毒之人就在我们当中,是不是她进来时候就从雷济身上嗅到了断肠草的味道?”
雷济听了同窗们的议论声,使劲挣扎起来。
“不,不是我,你们不能冤枉我啊,谁知道这几粒粉末一样的药粉从哪里来的,说不定是我从外头带进来,也或者说是有人进了我房间,把粉末倒在我床榻上的。”
江窈出来淡声说,“你的意思是,你这几位同住的学子们给白公子下毒,然后去你房间在你床榻上撒下粉末来栽赃嫁祸你?”
其他学子愤怒了。
“雷济,你扯我们干啥,我们可没做过这种事情。”
“就是,我们可没栽赃嫁祸你,我们几人可以互相作证,这几日,你的房间只有你自己进出过,而且只要你出门就会锁上房门,真要是我们进你房间,门锁都要鼓捣半天,不早给其他人瞧了去。”
“是是,我们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