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道:“姑娘放心,奴才省得。”
江窈帮白锦玉煎好药后,送过去看着他服下后才说,“白公子,小六子会继续待在你这边,待你会试完再说,此外这个药包你收着。”
江窈递给白锦玉一个药包。
白锦玉下意识接过,“江姑娘,这里头都是?”
江窈道:“里头都是一些常见的备药,有驱虫的,考试时怕还是有些小虫子,驱虫的药膏你随意涂抹在脚踝处就很好使,另外还有止血散,治腹泻的,治头疼等一些常见症状的药,都已贴好标,你对着找找便知。”
“江姑娘。”白锦玉感激的望着她,“这般恩情,白某实在无以为报,若不是江姑娘,只怕我都不知是、是阿济给我下毒,也无法参加此次的会试,错过今年的会试,还要在等上三年,且我怕是没那个机会……”
后面这句话,白锦玉的声音已经小了下去。
新帝登基三年,大赦天下,每年都可参加科举。
但三年一过,就不再大赦天下。
想要再次科举,就是三年一次,要等三年后。
而他因家里的一些原因,真要错过这次会试,想要在平安参加会试会更难。
所以他很感激江窈。
江窈道:“白公子不用这般客气,你如今是病患,我自当全力帮你医治,这也只是顺带帮你一把,我家二哥同样是今年的考生,我知学子寒窗苦读十余载的艰辛。”
白锦玉望着江窈。
一双眸子里满是感激。
江窈没有久留,又跟小六子交代一番,回了江家。
今日家里人也都有些坐立不安,因为江从行明日要参加会试。
江窈回去先洗漱一番,才过去帮二哥诊了平安脉。
二哥心情倒很平稳,脉搏如常。
见家里人这般紧张的气氛。
江从行有些失笑,“这也算第二次去考试,大家不用如此紧张。”
江父碎碎念,“怎么不紧张,你爹我都快紧张死了!”
换他自己考,怕都没这么紧张。
不过江父也就在心里头念叨念叨,他可没儿子这个文采。
他读书是不成的,能认字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