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她面上无辜,“他是我二哥,我只是想念他,何况你觉得想算计一个人,这样一封写的前朝诗人的诗词能算计出什么?要真是一点字迹就能算计人,那这天底下想要算计一个人不是太容易了?弄到他的字迹就可以了?”

    季蝶迟疑,芜芜这说得好像不无道理。

    难不成真是她想多了?

    沈元芜见季蝶还是一副沉思的模样,不耐的甩开了季蝶的手。

    她又低头去看手中的词,觉得自己真是聪慧,能想到这个法子,让季蝶去哄骗江窈和江行从。

    这蠢东西,还真的哄骗成功了。

    就是只有江从行的,似乎不太够。

    “阿蝶,你能不能弄到我爹和我大哥的字,还有我娘和我三弟的一些物件,我,我都想留着做个念想。”

    沈元芜没敢说都要江家人所有的字迹,怕季蝶又怀疑上。

    季蝶为难,“弄到江二哥的字迹已是很难,怕是不成了。”

    上午江姑娘的那番话,她觉得自己真要在上门找江窈帮忙,江窈肯定也不会帮。

    江家人怕也不会在同意了。

    沈元芜有点遗憾,但没继续强求。

    其实只要江从行殿试上能高中,入了仕途,慢慢有了官职,只要他的字也是足够了。

    “既如此便算了。”沈元芜道。

    季蝶看着好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脸,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还是希望能寻到薛神医或黄埔神医,可以治好芜芜的怪病。

    季蝶没有在武安侯府待上太久,她本还想跟芜芜说会儿话,沈元芜突然说,“阿蝶,我身子不太舒服,自从得了这怪病,我的身子越来越虚,我想歇息一会儿,今日多谢你了,你先回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