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阳侯府?”季蝶不知江姑娘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她仔细想了想,“好像没有得得罪过吧。”

    她都没怎么跟庐阳侯府的人打过交道。

    庐阳侯府就一个世子,也没姑娘家,根本没打过交道,自然没得罪过。

    江窈又问具体了些,“可有得罪过庐阳侯府的世子?”

    季蝶还是摇头,不过刚摇完,她不确定的说,“应该也不算得罪?就是两年前,去参加赏花宴时,庐阳侯府的世子车彭堂喝醉了酒突然跑出来发酒疯,同跟芜芜表白。”

    “我说让他莫要耍酒疯,哪有跟姑娘家表白是喝成一摊烂泥,这不是耍酒疯是什么!要跟姑娘家表白,也该是堂堂正正,正正经经。”

    江窈眉目沉沉。

    若真是她猜想的那般,沈元芜真不是个东西。

    季姑娘明明是为了帮她出头,被车世子记恨上。

    现在沈元芜为了得到化毒丸,竟要把自己的好友骗过去给车彭堂羞辱祸害。

    但是沈元芜根本不知道。

    那化毒丸对她无用,她大概是知晓化毒丸的成分。

    并不能解沈元芜身上的毒。

    沈元芜却为了这样一个不确定能解她毒的药丸子,如此背刺自己好友。

    她真真是丧心病狂。

    “江姑娘,到底怎么了?”季蝶有些惴惴不安。

    江窈抬头,“季姑娘,我观你面相,你有大祸要发生。”

    季蝶愣住,她张了张嘴,又不知要说些什么,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江姑娘说得这是什么意思?

    江姑娘总不会还会相面术吧?

    但这么玄乎的东西,不都是假的吗?

    江窈叹口气。“季姑娘,我知你不信我,我要是与你说,是沈元芜想要害你,肯定更加不会相信对吧?”

    “这,这怎么可能……”季蝶当然不信。

    她与芜芜从小玩到大的,就算芜芜现在性子有些变化,不似以前的温柔纯善,可却绝不会害她啊。

    江窈知道此刻与季蝶说沈元芜什么话,她都不会信。

    不如让她瞧瞧沈元芜的真面目不。

    季蝶上辈子也也帮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