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沐争此刻无比痛恨江窈。
他都想要好好哄哄她,她为何非要如此对他?
如此羞辱他。
这贱人,不过是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医女,也敢如此羞辱看不起她。
裴沐争把心中最真实的想法都骂了出来。
他觉得江窈凭什敢借着江从行的身份如此嚣张,她有何资格?
这些话骂得实在难听,连周围领包子的百姓们都听见了,也看不下去了。
“你人是谁?为何要如此辱骂江姑娘?”
“刚才听江姑娘叫他裴沐争?是江姑娘那个义绝的前夫吧,真是恶毒,以前想要谋害江姑娘清白,夺人家嫁妆,现在人家江家好好的,他又跑来不知想做什么,还如此辱骂江姑娘,心肠咋那么黑。”
“原来是他,这人实在不要脸。”
“他来江家该不会是见江二公子三元及第,见江家往后成了京城新贵,然后想来找人家江姑娘和好的吧?”
“呸,他可真是不要脸,凭甚敢来,忘记之前自己做的那些下三滥的事情了吗。”
“所以他就是报应,他以前也是状元郎,结果品行不端,被圣上撤了他状元郎称号,都是他的报应。”
“他的状元郎怎么能和江二公子相比,江二公子可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
听闻这些话,裴沐争目眦欲裂。
这些人竟敢如此羞辱他。
敢这样作贱他,拿他和江从行做比较。
“你们这些下贱的东西,竟敢羞辱我,凭甚拿他和我做比较,是不是江窈许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如此羞辱我,是不是她用身子……”
不等他说完,江窈怒道:“裴沐争,收收你那龌龊的心思。”
说罢,她又吩咐旁边的珍珠,“珍珠,去报官,就说今日有人在新科状元郎家门前闹事。”
“是,姑娘。”珍珠瞪了裴沐争一眼,立刻去官府报了官。
裴沐争脸色变了变,有些害怕。
他没忘记自己在官府被打的那顿板子。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没必要同江窈在这里口舌之争,她始终都是江窈,只是个医女,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