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有一句怨言,扶着老腰站了起来。
温循接过,一页页的看了过去,都是些村民的口供,以及村里的讯息。
东拼西凑,得出了高天霸的前半生。
高天霸,京城人士,于某某年生于京城高村,出生便随母改嫁,与游商继父在陕州生活,并就此扎根。
一朝中举,被派去陕州做官,一路爬上了知府的位子。期间有功,有过,过远大于功。
温循想起,第一次审问他的时候,他的回答是“高川,京城人士。”
可见,他似乎并未完全说谎。
只是为何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名字,“高川”?
他是在瞎说,还是真的?
还有那所谓的“诸葛”,到底在何处?
还有他逃都逃了,为何不逃得远一些,偏偏来了京城,也不隐姓埋名,还要闹出这么大的事?
这一系列的问题,时时刻刻困扰着温循。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烦的事情。
自明月走后,无论是谁来提审高天霸,他都是一副不配合的姿态,就算用刑了,也是一言不发,只用那空洞洞的目光看着远方。
由于当时小皇子发话,不让任何不相关的人靠近牢房,没别人知道明月和他聊了什么。
比起找小皇子问他的护卫,不如直接找明月这个当事人。于是温循罕见的来到了明月的寝殿,把姿态放得很低,只想知道当时他们的对话内容。
明月:你也有今天!不是平日里烦我烦得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