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他爹这是在给他撑腰呢。”
两人相视一笑。
姜鹤堂:?道理你们都晓得,为什么受伤的还总是我?
外头的舆论,就更加沸沸扬扬了。
京中各大茶馆里、酒楼里,无一不在热聊此事。
“我滴乖乖嘞,那小玩意儿才三岁吧,怎么就是太子了捏?”
身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儿,你醒醒吧,啧啧,就算你七老八十了,顶破天了也只是个老头子。”
另一桌的人,也在谈论这事儿,“前些日子不儿还说皇后娘娘被废,小皇子跟着失宠吗?怎么这又封太子了?”
他对面的人,“切”了一声,“传言还说小皇子,呸,小太子,不是皇上的血脉呢。”
“呵呵,传言是真不可尽信啊,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在外头传这样的谣言!”
“祝传谣者一胎八宝,都是女儿”(没有说女儿不好,只是贴合当时重男轻女的思想)
“我的天爷,你这搁哪儿学的,骂得也太毒了。”
…
另一边,鲁王,不,庶人姜宥尚,此时正坐在宗人府的牢房里,往窗外望去,入目空余一片白茫茫。他独自观雪的身影有些悲凉。
这里虽说是大牢,但这毕竟不是普通的大牢,可是专门关押皇室子弟的牢房啊。不说金碧辉煌吧,也算是富贵人家的卧房了。
“哐啷”
牢房的锁开了,牢头开了门,“时辰到了,该走了。”
姜宥尚(鲁王)眼眸暗淡,“他竟不愿我多待几日。”一月左右便是新年了。
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往前走,外面风雪交加,却抵不上他心头的寒冷。
想起前几日,袁天真来宗人府看自己的那一幕,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
三年多了,远在滇州的他,尽可能,不让自己去想京城的事儿,却还是不止一次听到当今圣上与皇后娘娘伉俪情深的传言,甚至还有许多关于他们的小故事。
嫉妒使他发狂,嗤笑一声,她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只是个空有皮囊的女人罢了,姜鹤堂的眼光也就那样啊。
“你是来杀我的吗?”
“呵,姜鹤堂知道你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