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我儿子让我穿成这样,来骗人的,都是我儿子!”
“你们快去抓我儿子!”
她疯疯癫癫的,生怕自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里,拼命挣扎着,她有一瞬间的怔愣,不知道她在想的是龇牙咧嘴要求她干这干那的小儿子,还是一种任劳任怨、孝顺体贴,被毒死的大儿子?
随着严老太被押走,明月几人的离去,周围人也四散开来,纷纷回家分享今日大事。
无论是这相隔一年的割血断亲的后续,还是这偏心小儿子、但最爱自己的严老太,抑或是原来敲诈勒索的罪判的如此之重…都是年底最热闹的话题。
不得不说,这波宣传够给力,京城一带,近几年的犯罪案件不少,却独独没有敲诈案,那位夸大律法的小衙役,也被嘉奖了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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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的严舒然,双眼通红,窝在明月小小的怀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大家很安静,只能听到马车轱辘在路上行驶的声音和若有若无的吆喝声。
一直到黄府门口,明月牵着神情恍然的严舒然的手下马车,看到门口的黄夫人——严舒然的义母撑着伞,站在门外等候的样子,才放心下来。
想来黄夫人不知从哪得的消息,已经在府门外等了许久。伞面和披风上都积了厚厚一层雪。
见到严舒然,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后有些僵硬的移动着脚步,“舒然!你回来啦?”
严舒然松开明月的手,上前握住黄夫人伸出来的手,“义母,您怎么出来了?您的手怎么这般凉?”
“没事,我就是,我就是出来接一接你,咳咳。”黄夫人自幼便身子弱,还是在黄太医的精心照料下,她才能安然无恙地度过这么些年。
他俩至今未曾有过一男半女,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起先也不是没想过给黄太医纳妾,可每每提起这事儿,就要被他劈头盖脸骂一遍,说这是在侮辱他。
后面也想过领养孩子,可不知道为什么黄夫人总是对此十分排斥。直到黄太医将严舒然的事,告知黄夫人,她当即点头,流下泪来,似乎这些年,她在等的就是这一刻。
可能是命运使然,黄夫人见到严舒然的第一眼就觉得这是她的孩子,严舒然也觉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