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写得还不错,瞧着是有读过书的。”袁天真见信封上的几个大字写的还算有些功力,有些惊讶,方才那人瞧着像是个莽夫,却还有这样一手好字,真可谓人不可貌相啊。
三个女人凑在一起看,虽然明月早前已经偷看过了,现下再看别有一番意味。
“云英呢,她是什么意思?”云英近日偶感风寒,并没有随行来到金顶,故而姜梦柔只能问明月。
明月将岳金山和云英初定情时的故事转述给姜梦柔和袁天真听,惹得她俩一阵姨母笑,“没想到云英见惯了那么多的男女故事,还能被这纯情的小男人给拿捏了。”
“谁说不是呢,这么些年,不说一百,也有数十人向我打听云英的婚嫁呢,甚至还有一些小官想借着这阵东风,冲上云霄呢。”袁天真还记得当时问云英时,她坚定的样子,“那时我问起她的想法,她叫我都回绝了,我还以为她要一辈子伺候你们母女俩呢。”
还有这茬?明月平日里也没少在宫里晃悠啊,怎么消息如此不灵通,她眯着眼睛走向桃桃,桃桃心虚的偏过头去,小声嘟囔,“小姐,是姑姑不让我们说的。”
罢了罢了,不跟他们计较。
这时,外头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来人还未进门,声音先传了进来,“夫人!夫人!”
原来是云英裹的厚厚的,还带了两层口罩子,冒着风雪而来,见到姜梦柔便直挺挺跪了下去。
姜梦柔立刻上前扶起她,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她们虽是名为主仆,却也胜似姐妹,云英喜极而泣,“夫人!你终于回来了!”
“云英。”姜梦柔略带着哭腔,“正巧说着你呢,你就来了。”
两人相互搀扶着坐下,云英坐在绣墩上,姜梦柔握着她的手。
袁天真便顺着话头讲下去,活跃活跃气氛,“云英,你可知方才谁来过了?”
云英有些茫然,摇摇头,“奴婢不知,奴婢方才还是听闻小马子说起,才知道公主和将军秘密回京呢。”
明月:小马子真是个大漏勺。
“不过,小马子是悄悄跟奴婢说的,他也知道奴婢对娘娘的情谊,其他人根本不知晓的。”
袁天真和姜梦柔自然知道,毕竟小马子是那批从出生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