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事,“不关云山的事儿,都是我自己弄的,他都不知道,这一年来,我无时不刻不在想念十月怀胎生下的闺女儿。”
“每每想到她,娇娇软软的,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不知道爱挑食儿的她,有没有好好吃饭,不知道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她会不会偷偷哭…”
“我控制不住的想她,大夫说是思念成疾,故而会产生伤害自己的行为。”
“就像是那些刚产下婴孩的女人,眼睁睁看着孩子被抱去婆母那里,思念成疾,没出月子就去了的大有人在。”
“呸呸呸!”太后捂住她的嘴巴,“瞎说,瞎说,我的柔儿啊,呜呜呜。”
太后的孩子都长大了,母子间的羁绊没有那么深了,她都快忘了,从前她也是这样疯狂的珍惜着自己的孩子,生怕上头的皇后将自己的孩子抱走,哪怕她只是个女娃。
尘封许久的记忆,再次被翻开,太后纵使再舍不得明月,也要点头答应下来。
姜鹤堂就不用说了,自他瞧见阿姐手腕上一条条深粉色愈合的伤疤,心中仿佛被剐了好几道口子一般。
阿姐和姐夫是为了自己、为了大周的百姓才前去闽州的,如今阿姐的心疾自然也是他造成的,他才是罪魁祸首!
袁天真一边心疼姜梦柔,一边用力拍着大姑姐,“姐姐,你怎么那么傻,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早说!阿堂就是罢朝也会亲手将明月送到你身边的!”
“说的是啊,我的柔儿!你太傻了!”太后用力的抱着姜梦柔,眼泪就跟流不尽似的,滔滔不绝。
姜梦柔也早已泣不成声,依偎在太后怀中。
于是,明月随着姜梦柔夫妇前往闽州之事,就此敲定。
“明月,明月!”姜梦柔欢欢喜喜的跑到明月的屋子里,甚至忘了自己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寒气。
明月被股子冰凉的触感给惊醒了,原来是娘亲的手戳在自己的酒窝里。
“娘~早啊。”刚睡醒的嗓子有些沙哑。
“明月!”姜梦柔隔着被子将她紧紧抱住,“明月,随娘亲去闽州可好?”
“啊?什么?”还没彻底清醒的明月,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她拍拍自己的脸,坐起身来。
姜梦柔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