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明月现在正在余呦呦家的船舱里,身边还带着明阳、明皓,暂时放下了心,拍着自家房门,“媳妇儿,媳妇儿,我错了!”
“媳妇儿,快开门!”
另一边,余呦呦家的船舱内。
明月和两位哥哥坐在厅内,左边是余父的卧房,依稀的还能听见里边传出来的话语声。
“大夫,大夫,我爹爹如何了?”余呦呦的眼睛已经哭肿了,急切地看着明月的随行太医。
原本,船上也有随船的大夫,只是她心中下意识的就相信明月家里的大夫。虽然听明月说只是府上的大夫,可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是普普通通的大夫。反倒像是宫中的太医。
就连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嬷嬷和精明的管家,都能看出此人的不凡。特别是当船上的大夫颤抖着双腿走进房内,和坐在床边,凝神给余父把脉的这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高下立见。
“这,这,这已经有大夫了,我,我,我先走了。”那人脚底一抹油溜走了。
明月暗暗将此事记在心里,打算在给林思渝的信里告上一状。
“令尊这是常年积劳成疾,又有心病在身,身子亏损的太过严重,才会怒急攻心,吐血晕厥。”老太医抚了抚新留的胡子,这算是太医院的标志性动作了。
余呦呦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居然已经久病藏身了嘛,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涌了出来,她就差跪在地上求人了。
她拉住太医的袖子,“大夫,大夫,求您救救我爹爹!”
“诶,诶,诶,你这女娃娃,怎么如此心急,”他用力甩开余呦呦,却又念在这孩子也是爱父心切,温和道,“我又没说你爹爹病入膏肓,好生将养,再活几十年不算什么事儿。”
“当真?!”余呦呦的眼中重拾希望。
太医站起身来,走到书桌边上,边写药方边说道,“那可不是嘛,再说了,你可是小郡…额,我家小姐的好朋友,臣…在下定当尽力医治。”
冷不丁的,怎么提到了我,明月眨巴眨巴眼睛。果然下一刻,余呦呦就从屋里跑出来,跪在地上抱着明月哭。
可不是因为要感谢明月才跪的,只是明月坐在椅子上,还跟余呦呦跪着差不多高。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