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在太冷时。

    他也只能把颜凉推醒,望着她轻轻拆开大小姐睡裙的腰带,眸光中染上渴求一般:

    “颜颜,我们做吧。”

    “动起来,就不冷了。”

    那时候的颜凉大小姐就像一只毫无攻击力的小兔子一般乖乖任由他摆布,慵懒的长发铺洒在床上,雪白的身子柔若无骨。

    “阿江,我冷。”

    “给我。”

    很快大小姐便如一条冬眠苏醒的蟒蛇,胳膊缠上他,蛇信子往他口中探,贪婪地占有他的全部。

    那样,他们便都不冷了。

    反倒是床上温暖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