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些缺德事,你们也他妈好意思。”
“见过婊子立牌坊,还没见过屎拉裤兜里硬说喷了香水的。”
“办个破寿宴还要跟我妈要钱八十万,添个逼脸开口就要一个月给你们一百万。”
“活得起就活,活不起自己找根绳子挂房梁上去。”
“你你你……”元家人被骂的说不出话来,一个个涨红着脸,梗着脖子看向孟枝意。
“要不是我早知道你们这群垃圾没安好心,在我妈身上放了监听器,还不知道你们这么无耻呢。”
“不给钱就软禁人,怎么?准备绑架勒索是吧?”
“要不我直接报警,让警察叔叔也来听一听你们这些臭虫能吐出什么名言金句?”
元家人想通过孟母从孟家拿钱这事,他们扪心自问也知道不道德。
但架不住以前花着孟家钱的时候舒服,这突然没钱花了,由奢入俭难得他们哪里还在乎什么道不道德。
这些人只想着私下里拿捏孟母,像以前那样,暗里花着孟家的钱,表面又是一副视金钱为粪土,自视清高的读书人。
但从来没想过要把这种事情闹到明面上。
所以上次孟枝意砸了祠堂,他们也关着门,没把事情闹大。
这会儿一听孟枝意说要报警,一个个都变了脸色。
元家其他人今天也算是见识到孟枝意的不好惹,于是只敢把话锋转向孟母这边。
“元蕙英,你就由着她这么胡闹是吗?”
“你还想不想当元家人了?”
“今天这事,你如果不给个说法,以后就别说你姓元!”
孟母早就看清这家人的嘴脸,面对他们的讨伐,从头到尾都冷眼旁观。
然后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我女儿高兴就好。”
元崇州:“你!”
孟母冷着脸,不带一丝波澜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既然元家这么迫切地想要跟我断绝关系,那从今天开始,我跟元家就再没任何关系。”
见自家老母亲终于看清这家人的嘴脸,孟枝意甚是欣慰。
她转头看向大哥孟之舟说道:“大哥,让公司的法务部过来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