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女人们看向梁菲玲的目光简直就快溢出柠檬水了。
因为这二人虽是二婚的,但却比大院里任何一对夫妻都要恩爱,十来年下来天天都是出双入对的,感情好的不行。
但此时夫妻俩却都是眉头紧皱,平时下班都和人笑呵呵打招呼的梁菲玲难得的只埋头走路。
一个满脸八卦的婆子拦住夫妇俩问道:“菲玲,陆迟虞那丫头真的和街头那个二流子高狗剩私奔了?”
“王婶,也许是冬儿她看错了,阿虞可能只是出去玩两天而已,说不定很快就会回家的。”梁菲玲话说这么说,脸上却是难掩慌张。
这时和她交好的宝根娘恨铁不成钢道:“菲玲,事情都到了这地步你咋还帮着陆迟虞那死丫头瞒着。
依我看她就是不识好歹,好好的革委会副主任儿子看不上,竟然去跟一个没工作的二流子私奔,这简直就是丢我们大院的人。”
听到这里梁菲玲终于掩面而泣:“这事怪我都怪我,是我这个后妈没把人看好,可怜阿虞她跟人走了也不知道这两天有没有饭吃,我这可怎么跟死去的大姐她交待呀。”
说着哭得好不伤心。
宝根娘急忙安慰:“哎呀,这种事哪能怪得了你,你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看着她,腿长在人家的身上人家想跑 谁拦得住。
依我看这样的混蛋赔钱货,就是她亲娘还活着也得被她气死过去。”
这时围上来的人也附和:“可不是,都说后妈难当,菲玲你这些年是怎么待陆迟虞那丫头的我们大家伙都看在眼里,这事的确不能怪你。
老陈呀,你可不能拿这事怪菲玲她,知道吗?”
陈志良终于说话:“嫂子说的对,菲玲她这些年跟着我,为了这头家受了太多的委屈,我肯定不会拿这事怪她。
至于那个逆女竟然敢做出和男人私奔的事,我陈志良往后就当没生过那个孽障,下午我就去报社登报去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从此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梁菲玲听丈夫这么急了:“老陈不可以呀,你们可是亲父女哪能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大姐她要是在地下知道了可怎么安心。
哎,要怪就怪我,是我这个后妈没把孩子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