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宝根抱着右脚坐到地上,哭得那叫一个鬼哭狼嚎,相信就是他爹妈死了可能都不会哭的那么惨。
一个一脸刻薄相的中年妇女立马冲了上去冲他宝呀根呀的叫,完了冲陆迟虞破口大骂:“你这个小贱人怎么敢砸我儿子,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陆迟虞冷笑:“你这个老虔婆就得先问问我为什么要砸你的根你的宝了,再用他那么恶心的绿豆眼看姑奶奶,信不信下一次我就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就是不知道这么小的一双眼睛,两颗眼珠子加起来够不够给您老人家炒一盘菜了。”
“你……”陈招娣顿时被陆迟虞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那牛宝根缓了过来,接过他娘骂道:“小贱人,敢砸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的爹是谁?”
陆迟虞依然冷笑:“怎么,你爹是谁你娘没告诉你吗?该不会是你娘她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是你爹吧。”
这话一出,瞬间就把母子俩都骂了个透透的,简直就是一石二鸟。
在场的人都震惊了,这位小军嫂不仅泼辣,她骂人更狠,而且还是骂人不吐脏的那种。
村民们觉得他们就是用脏话骂人一天,杀伤力都没有这个小军嫂一句话大,难道这就是文化人的可怕之处?
钱芳华等军嫂震惊过去则对陆迟虞目露佩服,她们本就在一堆干活,现在更是更靠到了陆迟虞的身边来,维护之意非常的明显。
果然陈招娣和牛宝根都被气陆迟虞的一句话气得面目狰狞,陈招娣随手抄起一把锄头就冲陆迟虞打来:“我##、¥%&……”
她拿出一串无法翻译的脏话,最后大喊:“老娘要杀了你!”
不过周围的人也不是死人,最后陈招娣还没走到陆迟虞的跟前她就被一双粗手像扯鸡仔一样扯住了后衣领。
“陈招娣,你敢打部队的人,你家牛强的会计也做到头了。”粗手的主人是个长得比男人也差不了多少的壮硕中年妇人,扯住人后警告道。
果然陈招娣闻言气焰瞬间没了大半,但不服气道:“大队长家的,你不能因为这个小贱人是军嫂就这么偏袒她,明明是她把我宝根的脚给砸了,还骂我偷人,骂我儿是杂种。”
叶大妮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来你也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