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不是不让你赚钱,是别赚太狠了。”陈晨憋着嘴看着叛变的曹子华。
他知道股价上涨这事儿于东辉干涉不了,是市场的bug。
“现在这个泡沫已经很大了,如果破了怎么办?”
于东辉不以为然:“我们把车造出来不就行了?”
“……”
陈晨不语,只是一味的瘪嘴。
你说造就造?
哪儿那么容易?
就算自己没憋心眼子要套金投资本,好好把飞行汽车当项目做,都不可能一蹴而就。
以程剑的设计能力和小康的产能,明天量产飞行汽车出来完全有可能。
关键是你生产出来,飞不了。
不还是得等政策和法规落地?
国内连完全自动驾驶法规都还在反复修改中,你指望直接出飞行汽车的法规?
想屁吃。
陈晨苦口婆心道:“这个问题我说了一万遍了,主动权不在我们手里。”
“如果车造不出来,上不了路,逻辑是不成立的。”
“你现在涨到131,这个情况能维持多久?”
“半年?三个月?”
“等到时候投资者看破这层逻辑,你得跌到多少?”
于东辉终于坐了下来,心情也冷静了一些。
作为一个老牌制造业的经理人,前半辈子苦日子过得太久了。
一夜暴富股价高涨这种事儿他想都不敢想。
遇上之后确实有些飘,没有长远的思考能力。
陈晨这一碰冷水浇的正是时候。
虽然市场把他们奉为飞行汽车的龙头,但于东辉很清楚,这个龙头手里一点活儿都没有。
一旦泡沫碎了,涨得有多高,摔得就有多狠。
他也不是那些无底限卖公司的贪婪之辈,对这家公司有深厚的情感。
所以不希望只赚这一次,希望看到的是细水长流。
“也许小老板说的是对的,但现在已经130块的历史最高了,我能怎么办?”于东辉有些无奈。
曹子华也帮腔道:“可说,我也听明白了,是癌股的锅,也不是于总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