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道贩子迷了眼。
真正的核心市场份额,ard牢牢把控着。
虽然理论上ard和飞牛是同一个老板,同一家阵营。
但渗透核心机构这种头等功劳,安德鲁不可能平白无故让给飞牛。
不过既然问题出现了。
安德鲁也只能站在自己忠臣的立场上给出分析。
“从市场端打击飞牛的设备,几乎不可能做到。”
“即便联邦连下十几道禁令,也挡不住那些逐利的中间商。”
“他们总会用更便宜的机器去招标。”
“而说到性价比,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家无人机公司比得上飞牛。”
安德鲁虽然不了解飞牛,但他能大概猜到一些。
这些设备应该不是飞牛主动出口到大洋彼岸的。
而是通过各种走私非法渠道,非正常流入到阿美瑞卡。
甚至都很有可能是二手的。
二手承包商低价收购这些机器之后,在自己的渠道转包贴牌,再以新产品的面貌浑水摸鱼,成为联邦设备供应商。
一来二去,飞牛自己很有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成为了联邦供应商。
背后的逻辑,自然是飞牛无敌的性价比。
怀特曼大概明白这个道理。
但越往下想,就越觉得沮丧。
他从议员一路爬上来,主张的政策就是扶持类似无人机产业的新纸质生产力。
可自己已经爬到副统领了。
收效甚微。
国内的无人机产业仍然没有形成。
大型的公司除了安德鲁的ard之外,其他乏善可陈。
一家公司显然不能覆盖所有的市场。
因此像飞牛这些企业的产品才有可乘之机。
“为什么?我的一个任期都快过去了,为什么我们国内的产品还没有形成竞争力?为什么还是被东大牵着鼻子走。”
安德鲁突然抬头:“先生你想听真话吗?”
“当然。”
“因为我们的学生哪怕接受了高等教育,都无法算出简单的数学。”
“……”
“三个多亿的人口,只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