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但那是因为担心我,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做出了让步,你知道为什么我在家待了两天以后,又来公司上班了吗?就是他让我来的,其实就算他真的不同意,那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可他还是选择尊重我了。”
“是吗?”沈伯砚意有所指道,“有些事情,并没有你表面上去那么简单,人心是最难看透的,你怎么就不知道,他现在为你做的一切,都只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乔星不解的看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伯砚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站起身,和乔星说了最后一句话,“投资的事情我会自己想办法,我知道你想帮我,心意我领了,如果你真的想为公司做点什么的话,那就好好留在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