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降爵夺嗣,他没有资格登临大位,诸侯异动,无视陛下圣谕,私下联合起兵,不是谋反是什么?和那洛北周贼,又有什么区别?”
楚淮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不悦的冷漠。
他和南宫氏一样,一心为国,断不可能行那谋反的逆举。
安澜公嗤之以鼻,道:“楚淮公,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武朝国祚百年,从来都是立贤不立长,不立嫡,大位,能者居之,何来谋反一说?”
他是徐哲的母族,自然是认这个说法。
武朝却是立贤不立长,不立嫡,但也要有嗣位才有资格登临大位。
徐哲已经被夺嗣,他再争,便是谋逆。
“安澜公,自欺欺人的是你们,你当真以为陛下会放任南河诸侯异动?石氏一族延续至今已有百年,我劝你一句,莫要断送在了你的手上,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同为南河公爵,楚淮公还是有些不忍心。
安澜公嘴角一扬,似乎明白了什么:“看来是有人给楚淮公吃了定心丸,是陛下?还是……那位南下的昊王?”
安澜公疯狂试探。
他能够想到楚淮公这般坚定的唯一可能,就是徐元在他府上。
探明此事,也是他登门的目的之一。
楚淮公面不改色,淡然道:“安澜公不必猜了,我心坚定,这趟浑水是断不会淌的,若无他事,就请安澜公回吧!”
楚淮公直接下了逐客令。
而在安澜公看来。
是他猜到了徐元在府上,对方才会着急逐客的。
为了能够确定,安澜公又道:“既然楚淮公府上有贵客,那我也不好再叨扰了,告辞!”
说罢。
安澜公目光注视着楚淮公,想要看看他是何反应。
楚淮公眼眸一凝,一抹异色掠过,但很快又隐了下去。
不过还是被安澜公所捕捉。
看来本公猜对了。
徐元定藏身在这公府之中。
楚淮公这老狐狸咬死不投诚,应是被徐元喂了“定心丸”。
也罢,只要派人盯紧公府,他便无法影响到计划的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