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下来。
而半晌见马付还未前来,又忍不住问道:“为何马付还不入园来见?”
尹仲也是看出了齐皇内心的悸动,他忙道:“皇上勿急,那贼元首级没有翅膀,飞不走的!而且皇上也无须如此兴师动众,犬子为殿下解忧,是他应该做的,谈不上什么功劳!”
尹仲故作谦虚。
当那得意的嘴角,已经快要压不住了。
吾儿尹户立此大功,皇上欣喜,他必就此升官,日后东洋水师提督之位,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尹太师谦虚了,令郎尹户立了大功,当赏!孤心意已决,此事你不可再说!”
“老臣遵旨!”
尹仲低头,强忍着脸上的笑意。
斯时。
东洋水师游击终是入园。
他双手捧着一个白布包裹着的脑袋,迈着沉重的步子上前。
那白布,却早已经被鲜血染成了血布。
而干涸的鲜血,弥漫着刺鼻的腥味。
齐皇深吸一口气,竟有些兴奋。
“多么美妙的味道呀!”
齐皇口中呢喃自语。
那是贼元身死的味道,他心中的那根刺,总算是要拔除了。
“扑通!”
马付重重跪在亭前:“水师游击马付,参见皇上,见过……太师!”
在马付看向尹仲之时,目光不由的发颤。
他甚至是不知道该如何将望城坡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思索间。
齐国太子呼延博烨应召而来。
他快步入亭,视线不由自主的扫了一眼身上满是血腥味的马付。
而后朝着齐皇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知道孤传来来此,是为何事么?”
“儿臣不知!”
呼延博烨摇摇头。
这几日上京城很乱,他只知道徐元带兵破城,攻占了城南,后又退去。
他初为太子,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齐皇也为让其参与其中,他便一直待在东宫,不曾出门。
齐皇拉着呼延博烨走到马付跟前,他笑着说道:“孤知道你与那贼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