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贤旁边,伸手拉起冯贤与林俊。“快,随我来。”一把拉着两人急匆匆地走进了冯寿那间满是霉味的土房。进屋后,回头向外面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伸手把头上的草帽摘下拿在手中。
林俊此时才看清楚,来人国字脸,浓眉大眼,猪胆鼻,山根高耸,准头端正,一摞短须挂在下巴,双眼炯炯有神,显得是一身正气。
此时冯贤也给两人相互作了介绍,相互见礼后,冯宝河略显气急败坏:“长生啊长生,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你去年打伤的那个陈少爷,正在到处找你,看你家里的样子没有,你与你哥嫂走后,你家被他们带人撬开,能拿的,能用的全部搬走,砸碎,打烂。成了这个样子了,你家大门都是我帮你重新安装上去的。”
冯贤乐呵呵地又笑了,“宝河叔,这次还得再次麻烦麻烦你了。”道罢顺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那门板。
“你呀你,还敢回来,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虽说你上次打架占理,但我们没钱啊,走不起关系自然就不占理了,现在那陈少爷还是三天两头地派人在村口盯着,估计还是想找你。你一定要小心啊。这门小事一桩,我随后帮你收拾收拾。你这一年过得怎么样,长根与你嫂子是不是跟你一起啊?这次你回来是准备干什么啊?”冯宝河打开话匣子正滔滔不绝的问,搞得冯贤不知如何回答。但听到那陈少爷一年多了还是在找他气,想到自家兄嫂因受自己所累,远遁深山,大嫂还几乎命丧怪蟒口中时,更是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脸上又起了一片潮红,丹凤眼半眯起来,目光像把利剑,灼灼生辉。
几人攀谈了一会,冯贤才把自己回家的目的告诉了冯宝河。冯宝河想了想,又跟冯寿说,“长生你这样子想来也没有准备祭品吧,刚好,我家里的都准备好了,正想明天祭拜,今天你回来了,那我们就马上今天一起祭祖,完事你速速离开,你看如何?”冯贤看了看冯宝河,知道冯宝河是想自己赶快祭拜完了赶紧离开,省得在村里耽误久了,被陈少爷的人发现,节外生枝。当下也不点破,直接点了点头,顺手在怀里掏出一锭五两的白银,“宝河叔,你收下帮补家用,再捎上一壶酒,我们也不去哪里,就在这里等你,麻烦你老给我们送下过来。”
冯宝河又是一番推脱,最后才收下银两,不一会冯宝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