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给带了过来,几人带上祭品,来到坟前,一番忙碌,摆好香烛祭品,冯贤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有祷告什么。
林俊看着这一幕,不由得也想起自己小时候随父亲上山祭祖的场景,而今在这个不知何年何月何地的地方,自己更是举目无亲,唯独一个亦师亦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道士。想去上个坟都不知道去哪上,心里一时无限感伤,随即也跟着冯贤跪在坟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随即站了起来,学着老道士平时在庙里念经的语调念了起来:“日出日落几度秋,草枯叶黄岁月稠。长河流淌人如织,悲欢几何逐浪流。时光无情催人老,历史洪流曾记否?红尘若梦随波去,谁是有情谁是愁?哈哈哈,谁是有情谁是愁?”吟唱刚开始时平缓,而后越来越是大声,最后竟是怒吼出来。
冯贤与冯宝河此时也站了起来,冯贤静静地看着林俊,丹凤眼中流露出一丝惊奇,诧异的目光。良久,几人各怀心事,不约而同地说了声:“走吧。”几人同时打破沉默,不由得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冯贤也明白自己不该在冯家村里逗留太久,便去拜别了冯宝河转身准备回浮云观,谁知道刚走到村口,前面的大路如同利箭一般飞奔来五匹马,最前面的白马上端坐着一个白衣少年。后面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衣服,衣服上胸绣着一个大大的陈字。
冯,林两人戴着草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帽沿压得低低的,省得被人认出来。看到几人鲜衣怒马的赶来,赶紧躲闪在路边,但此时听着那白衣少年大声吆喝:“快快快,他们还在冯源家里,直奔冯源家里截住他们。”
冯贤听得心里一紧,因为临近了,他也认出来了,来人正是他去年打伤的陈少爷。而冯源,正是他叔冯宝河的名。估计是被人发现了他回来,而且有跟冯宝河有过接触,现在带人去冯宝河家里找他了。转眼间,几匹马已过去了六七十步的距离,冯贤扭头看了看过去的马匹,正想追。林俊看势不妙,一把拉住冯贤:“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拦住他们,他们要去欺负我宝河叔。”冯贤道。
“你想想,你在外面一年多,他们也不敢拿你宝河叔怎么样。你宝河叔肯定有随遇而安之法,你去只会弄得此事越来越僵。”林俊道。
“难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