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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二哥正淘淘不绝地在说特说,却好像没看到林俊一般,林俊走到门口了,却见那小二一个箭步窜了上来,“公子爷,张屠夫正在楼上雅座等你呢。楼上请,楼上请。”林俊心想:原来,自己与张飞约饭的事早就被人说出去了啊。当下也不接话也 不推辞,直奔二楼而去。
林俊刚出现在楼梯口处,便听得:“林公子,这边请。”寻声望去,只见张飞在那傍窗之处已然摆开一桌酒席。林俊快步上前,施礼入席。
不等寒喧,林俊先满上一碗酒,双手端起,一饮而尽方道:“俊来迟,满饮此碗,请翼德原谅则个。”
“林公子休要多礼。鸡毛蒜皮矣。”
林俊复又满斟一碗,双手端起:“此碗满载林某歉意,因那瘦娃盗肉之事,在此替其赔个不是,肉钱我替其奉上。”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想那小娃定是身无分文,走投无路,否则怎会行此下作之事。此等落难之人,非偶有周济。不妨事,不妨事。哈哈哈。”张飞说完哈哈大笑。
“好,翼德果真是性情痛快直爽之人,我等今日首次相识,同台共饮,当满饮此杯。”两人意气相投,便开始了一顿胡吃海喝。林俊本就“酒精”考验,喝这种低度酒自不在话下,当下两人左一碗右一碗的喝得好不痛快。随即,林俊讲起阿丑病倒在城隍庙,自己今晚想要跟老师卢植回禀,想明天请阿丑到卢府养病之事。哪知张飞却是脸色一正道:“想不到那瘦娃,小小年纪,竟如此义气。真的折煞世人。”复又想到什么一样:“林公子可取字了?”
“蒙恩师厚爱,赐字辰逸。”
“嗯,方才听公子所言,卢太守是汝师父?莫非前段时间盛传卢府拜师的正是公子?”
“正是在下。”林俊又是一拱手。
“辰逸今天如何仍有雅兴在此与我喝酒?莫非今天卢府发生的事你并不知道?”张飞已停止了吃喝,环眼直瞪着林俊。
林俊见张飞神情如此严肃,心道,莫非卢府今天真有事,哦,难怪,卢植叫我可以游玩得晚一点再回府,原来府中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