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倚仗的不外乎就是觉得卢植爱面子,是个名士。俗话说,君子可欺以其方。真闹到衙门,可就不一定了,何况,现在借据也没有了。拿什么证物去告?
“林公子等等”李屠大叫,“林公子,万事好商量。万事好商量,你看,这个本息合计算回一千三百两怎么样?”林俊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李屠,暗笑此人不识抬举。索性让他清醒一番。因此,便故意向周围看热闹的人大声喊道:“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兄弟姐妹,李屠说卢师欠他一千三百两银子,你们知道此事否?”这一嗓子,是林俊用内力喊出,虽声音不大,但是众人耳朵里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所谓,看热闹的不见事大。巴不得再起冲突看看热闹,平日卢植周济邻里,施粥赈灾,大家对他一直尊敬有加,再加上李屠一众平时就横行霸道惯了,正所谓称呼得人少,得罪的人多,一时间巴不得他吃瘪,于时,纷纷回应:“没有。”
“哈哈哈,大家声音大小了,李屠听不见。”
“没有,没有,没有。”众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齐,只叫得李屠心惊胆战,失魂落魄。一时间惊呆了。
见众人声音已是慢越来越小了,林俊也懒得再逗弄这李屠,慢慢地走到他身边说:“虽然家师没欠一千三百两吧,但是一千一百两还是有的。我还 是那句话,一千一百两,三日后来取,明白 了吗?”
此时,李屠可不想再生事端了,赶紧点头:“明白,林公子,我先走了。”道罢便转过头灰溜溜地带着一众混混转身离去。
众人见状,也纷纷离去。
卢植也朝林俊招了招手,示意他走了过去。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卢府后院。卢植带着林俊到了一个凉亭,亭内摆着个石墩,中间有一个小圆桌,卢植坐在其中一个石墩上。随手指了其中一个石墩,对林俊说:“坐吧,今天的事情处理得不错。”
“谢谢师尊。”林俊行礼谢座,随后坐下。
一师一徒,相对无言。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卢植率先打破了沉默。“辰逸聪慧,未知此生持何志?”
林俊心想,:我哪有什么志向,只不过是想把拜师的这个流程走完便回浮云观。但这话又不知该从何处说起,当下竟沉吟不语了。想了好一会,只得回话:“师尊,俊本山野白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