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呀。客官没看见门上匾额么?”林俊道:“我听见说,此楼原是姓周,为何姓何呢?”酒保回道:“以前原是周家的,后来卖给了何家了。”林俊又道:“为何我听见说,这周何两家还是亲戚呢。正因是亲戚,周家才把酒楼送给何家,为何说是卖呢?”酒保道:“嘘客官尚知道些底细。他们是翁婿,只因周家的姑娘没了,如今又续娶了。”林俊道:“续娶的可是刘家的姑娘么?”
酒保道:“是啊。”林俊道:“想是续娶的姑娘过于尖酸刻薄;但凡有点人情性,如何能使他们翁婿会在涿县打官司呢。”酒保听至此,惟有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而已,默然不语。
林俊又道:“你们老板住于何处?”酒保一愣,迟疑道:”何谓老板?“
林俊不禁暗骂自己糊涂,怎么把老板这个词给整出来了。”东家,老板就是东家,你们东家住于何处?“
“就在这后面五间楼上。这面五间作客座,那面五间作住房。差不多的,都知道离住房很近,客官,若是见到我们东家,可不得胡言乱语,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事。”酒保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理当慎言。但不知他家内还有何人?”林俊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酒保暗想道:这位爷是吃饭喝酒啊?还是私访来呢?复又想:管他呢,此事不说,他问别人也会弄清楚。故此,只得答道:“家中并无多人,惟有东家夫妻二人,还有个小丫环。”林俊道:“方才进门时,见柜前竹椅上坐的那人,就是你们东家么?”酒保道:“正是,正是。”林俊笑道:“我看他满面红光,准要发财。”酒保也笑了,大声道:“多谢客官吉言。”此时楼梯口闪出一人,正是张飞。
“哈哈哈,俺老张有口福啊,酒菜已齐备,辰逸久候了吧?”张飞那大嗓门可是人未到声先至啊。只见张飞一边说,一边拱手,大大咧咧地走过来。
林俊三人纷纷站起抱拳:“恰好,恰好啊,翼德果真是有口福之人。哈哈哈。”几人齐齐入席。张飞率先捧起酒满埕,先给自已倒上一碗酒,双手端起,一饮而尽方道:“飞来迟,满饮此碗,请几位兄弟原谅则个。”
林俊一听,心中大乐,这不是昨天自己的说词吗?当下笑道,“翼德不必如此,难得几位兄弟共聚于此,大家当满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