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便顺眼了几分。马日却是在一旁看着大感不爽,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示意其中一个家仆过来,在其耳边交待了几句。
却说林俊拉着左丰离开了众人视线后,悄悄地塞了一物在左丰手中,左丰一看,是一锭黄澄澄的金锭,登时大惊:“林公子,这如何使得?丰受之有愧啊。”林俊却是笑眯眯地道:“有劳公公了,你看,一路走来,鞋子都磨破了,在这唠嗑了半天,水也没喝一口,这只是买鞋子与买水的心意。左兄莫要客气。”
林俊前世当过兵,也从过商。以前是用局外人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但从昨日开始,便是打定了主意,好好在这世界上混一回,既然是这样,那就使出浑身解数,总要在这世界上留下点什么才行。
此时的左丰却是大受感动,自己就一普通太监,平时不管是文士还是武人都是斜眼看他们这种身体不全之人,背地里好听的就偷偷叫他们为阉人,叫得不好听的就叫阉狗。而今天这林公子先是俯首相送,又以兄称之,虽说可能有些虚情假意,但手上这颗黄澄澄硬梆梆沉甸甸的总不是假的。顿时,左丰生出一种士为知已者死的感觉。左丰双眼一红,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而林俊此时却是成竹在胸,开启了他的极尽忽悠模式。
“实不相瞒左兄,小弟实在是有事相求啊。”
左丰登时觉得手中的金锭变得滚烫起来。但东西在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林公子有事但说无妨,只要左某能办得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左丰一副两肋插刀的样子。林俊此时却是不徐不疾地道:“左兄言重了,林某所求之事,对左兄来讲,仍是举手之劳而已。”说到这,顿了顿,“林某小时曾遇异人,得传无字天书一卷,窥得左兄与卢师命运一角,卢师约一年到两年之间会有征战,而此时,左兄与卢师命运有所交集,卢师性刚,必会对左兄有所冒犯,介时,恳请左丰记得今日俊之所求,对卢师高抬贵手。”此言一出,左丰大惊。林俊所言卢师,左丰自是知道是卢植无疑,按林俊所言,一年后自己能左右卢植的命运,而林俊却是能提前预知这一切,确实是令左丰惊为天人,细思极恐。
“左某定当紧记今天公子所言。”左丰朝林俊一拱手,同时也用大袖擦了擦额上汗水,此时日正中天,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