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檀石槐口中的公孙瓒,此时正率三千白马义从趁着夜色偷袭乌桓丘力居的大营。清一色的白马白袍,每每出战必高呼口号,但也就是这几句简单的口号似乎能给白马义从带来无穷的鸡血,战斗力倍增。
如果林俊在这里的话肯定会感叹公孙瓒的骚操作。偷营总该有偷营的样子,大晚上的还要穿白衣服,穿了就穿了吧,动手前还非要喊一喊口号,这样做还能起到偷袭的效果吗?
答案是肯定的,还真有效,毕竟,对于骑兵来说,三里地的距离战马跑起来也就是十余息的时间便已冲到。
冷月高悬,洒下银辉,白马义从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他们身披银白战袍,胯下雪白战马,恰似一道道璀璨夺目的光芒,划破这漆黑夜晚的静谧。
“敌袭,敌袭。”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很快又戛然而止。其实他喊不喊都无所谓了,毕竟,敌军震天的呼喊声早就惊醒了乌桓人,他们所在乎的只是一鼓作气击溃乌桓军。
白马义从如离弦之箭,风驰电掣般冲入敌营。他们手中的长枪闪烁着凛冽寒光,冷酷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性命。乌桓士兵从酣眠中遽然惊醒,惊恐失措地四处奔逃。然而,白马义从的速度和灵巧使他们无处遁形。
公孙瓒一马当先,他的长枪犹如闪电般迅疾,每一次刺出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嚎。白马义从们相互协作,配合默契,冲在前面的人负责杀敌,跟在后面的负责放火,他们的攻击犹如汹涌潮水,火烧大营连绵不绝,战斗未够一刻钟,乌桓大营便是火光冲天,哭喊声一片,人仰马翻。
战斗在黑夜中如火如荼地进行,血腥与杀戮交织成一幅惨绝人寰的画面,将乌桓人逼入绝望的深渊。丘力居望着四处逃窜的族人与熊熊大火,无力地对左右的亲兵吩咐了一声,“快撤,快撤。”
又是一阵混乱的砍杀,乌桓骑兵终于以扔下千余尸体的代价撤离了战场,仓惶逃离。看着仓惶而逃的乌恒兵,公孙瓒哈哈大笑,“兄弟们,收缴战利品,回营。”三千白马义从欣然应诺。
对于于夫罗而言,今晚的劫营却是显得有点力不从心,汉军大营内自入夜便是人声鼎沸,更可恶的还不曾等己方集齐兵马,而对方大营中便冲出了一大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