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杀了他们。”
审讯很顺利,基本上是有问必答。两人分别是呼厨泉与挛鞮豹,都是与于夫罗有极深关系的人。呼厨泉是于夫罗的弟弟,而挛鞮豹是于夫罗的儿子。听着听着,林俊忍不住阴森森地笑了,笑得很是残忍。
“你是说鲜卑的檀石槐指使你们南下劫掠,然后趁你们匈奴人在我们汉人地盘烧杀抢掠之时又趁你们兵力空虚来洗劫你们?”林俊咬牙切齿地问道。
呼厨泉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的。”
“活该。”林俊忍不住大骂起来,“你们这群见利忘义的匈奴人就该有此一报。”
呼厨泉磕头如捣蒜般,“是,我们见利忘义,我们背信弃义,我们该死,但请将军发兵救救我们部落中的牧民。那鲜卑人见人就杀,见到女人,孩子,牛羊就抢,我们南匈奴的人口已是所剩无几了。”
“该死你怎么不去死,还有脸来求我。你们匈奴的部落都是遭鲜卑洗劫的吧?你光知道他们杀人,你知不知道鲜卑人会吃人?把老人与小孩像杀牛羊一般煮着吃,你们知不知道?”这话几乎是从林俊的口中吼出来的,双目赤红,状如疯癫。此话一出,吓得呼厨泉整个人一软,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地道:“不会吧,不会吧。”
林俊再次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一切的起源,只因为是你们匈奴人的贪。我且问你,你兄长于夫罗派人押送回来的汉家百姓在哪里?是被你们杀了还是被你们吃了?”说完,蓦地睁开眼睛,双目如电审视着呼厨泉。
“他们,他们被抢了。”呼厨泉低头轻声道。
“何时?在何地?”闻听得有用的消息,林俊激动得上前一把抓住了呼厨泉的前胸衣领,将其整个人提了起来,“我书读得少,汝莫要欺我。”
“在下安敢蒙骗将军,就在此地,昨日早上发生的事,鲜卑人不但掳去兄长押送回来的万余人,还有我匈奴万余人,俱为妇幼。”呼厨泉颤声回答,最后忍不住又问道:“不知将军可否告知我兄长于夫罗的消息。”
“明日,你带我去救回那两万余妇幼,我自会告诉你兄长的消息,甚至带你去见他也未尝不可。”林俊再次把呼厨泉提了起来,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
伤害不大,污辱性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