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置鞬雄想不明白,可是,已经由不得他多想,只见一名身着百花战袍手执方天画的大汉此时双眼正牢牢地盯着自己,满面狞笑地纵马向自己疾驰而来,那神态有点像盯着小白兔的大灰狼。
置鞬雄大怒,自己的军队纵然溃散,但却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上来咬一口的,当即举起手中狼牙棒,“儿郎们,随我冲啊。”毫不示弱地杀向那手执方天画的汉子。可惜的是,此时他的身后只有廖廖十骑紧跟着他而已,其它的鲜卑骑兵早已是抱头鼠窜,夺路而逃。
“嘭”狼牙棒与长稍一接触,狼牙棒便被远远地崩飞出去,置鞬雄心中大寒,赶紧一低头,险险地避过面前的长。看着在地上一个持着长枪的鲜卑兵,伸手夺过长枪,却听背后有武器破风之声,急忙忙地往背上一架,却因接招仓促,险险地架住拍向自己背后的长,长枪被拍飞,狠狠地磕在他的背上。“哇”置鞬雄行云流水般地吐出了一口鲜血。然此时战马往前直窜,再加上身后有十骑亲兵阻挡,险险地逃过一命。见置鞬雄逃走,吕布大怒,长左右横扫,那情景宛如一个抓狂的小学生拿着扫把拼命地左右扫地,扬起片片灰尘。只不过吕布的身边没有灰尘,只有声声的惨叫声与血花飞溅。数息时间他的十骑亲兵便被全部扫落马下。阵阵的惨叫声传来,想来是活不成了。
见吕布骁勇,置鞬雄夺路而逃,又顺手夺过一柄已方士兵的长刀,一抬头,正见林俊指手画脚吩咐着什么,一看就知道这是敌方主要将领。长刀一拍马屁股,向着林俊冲去。
一夫拼命,万夫莫敌。虽然情况不妙,虽然他已被吕布吓破了胆,但此时见到敌军统领,他也要实施斩首计划,居然硬生生地被他连劈四五名汉军。而被战马挡住去路的吕布却是急得连连虎吼。
“贼子猖狂,看刀。”黄骠马驼着一名壮汉疾驰而出,凤嘴刀向着置鞬雄劈下。置鞬雄双手举枪横架。却不料这习惯性动作害死了他,他现在所执的刀是士兵用的长刀,刀柄非铁器所铸,只是一根普通的木棍,凤嘴刀劈下,枪柄应声而断。砍断刀柄的凤嘴刀继续下劈,正砍在置鞬雄的左肩之上。“啊!”置鞬雄一声惨呼。正要拔马奔逃,却见刀光一闪,脖子一凉,便失去了最后的知觉。
“哈哈哈,奉先,这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