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几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意,却是不约而同地应了一声:“哦”不过,声音拖得老长,让人听起来甚为怪异。
见众人怪声怪气,糜绿筠也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悄悄地躲在兄长身后。林俊倒是没有多想,继续方才的话题,“戏先生,可有妙法?”
戏志才想了想,笑道,“忠心有个大概,然那个地方也是稒阳最后的一道屏障,经鲜卑掳掠残杀,我九原男子几乎被杀绝,《孙武子十三篇》有云:为将者,未虑胜先虑败故可百战不殆矣,忠认为当下应实行坚壁清野,将附近所有百姓,粮草,牲口等迁入城中,以免资敌。既可保我百姓性命无虞,也可集中一切力量。”
听着戏志才的分析,林俊点了点头,“先生请继续。”戏志才不由得苦笑一声道,“这只是消极的做法,下面我们来说点主动拒敌的办法,然,此事不容有失,忠邀将军明日与我一行。去实地再次看看地形再作打算。”
“好吧。”林俊也明白,于是点点头,“明日早饭后一起出发吧。”说完,林俊又看了看糜竺,“先生可有意思让家族在此经商”
调兵山下的审配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自出征来,脑补一万遍与敌军相遇交战时会碰到何种场景,却想不到会被敌军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打败,看着从山上快步跑下来的公孙瓒,审配几乎失去了面对公孙瓒的勇气,忽又想起自己带着三千人来此救援,而却是连救援目标都还没有看见便折损过半,如今自己手上的士兵只有一千四百余人,且有三百多人都是身上带着伤,能战之兵不过是一千人左右,同时也遗失了一千多的战马,日后见到镇北将军又该如何面对,越想越是闹心,越想越是无地自容。
“瓒,感谢将军千里来援。只是将军看着面生,将军贵姓高名?”离审配尚有十余步,公孙瓒已遥遥抱拳,一边说一边朝着审配走来。他身后也跟着四人。
审配看着来人,头戴银盔,身穿银甲方,一袭白袍披风,只是此时的白袍已然是变成了灰袍,上面还沾染了斑斑的血迹,已经发黑。下颌几根稀疏的长须,看起来不怒自威,有点像老一号的赵云,只是赵云年轻,身上有一股书卷之气,而公孙瓒更多的是威武与杀伐之气。
“吾乃镇北将军麾下别部司马审配,见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