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是凉了。但他还是强打精神,操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道。“感谢镇北将军的美意了,不知我儿和连何在?”
损失了两万余人,檀石槐纵然是仇恨值拉满,但却也不想再与汉军起冲突,他心里那个奋斗了一辈子的目标:建国称皇。是不会因为一个儿子的死亡而放弃的。哪怕是再多几个,也不行!他甚至有些后悔此番率军南下了,应该直接派个使者,带齐汉军要求的物资赎人就算了。但是,这样一来,自己还是檀石槐吗?
听到檀石槐开口问和连的消息,林俊笑了,笑得是那么开心,那么的诡异,他把双手并拢在嘴巴呈喇叭状,大声道:“你放心,马上马上你就会见到他了。”此时,负责上前取东西的鲜卑士兵也已经返回阵中,双手将木盒呈了上去。
“那木桩上写的是什么?”檀石槐一边接过木盒,一边问那士兵。士兵表情甚是慌张,“大王,那都是诅咒大王与王子的话。我不敢说。”檀石槐不禁一愣,越发好奇了,反而不急着打开盒子了,“汝且说来,我自不会责怪于你。”
“是,木桩上写的是写的是大王与王子埋骨于此。”士兵不敢隐瞒,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哼哼,汉人就喜欢搞这种小把戏,我不怪你,他着面写的那两个也是一样的诅咒吧,也没看到他们能把我咒死。不妨事,不妨事。”檀石槐闻言,反而松了口气,倒也真的没有怪寻士兵。随即缓缓地打开了手中捧着的盒子。
“哎呀,痛煞我也!”随着盒子的打开,檀石槐一声惊呼,手中的木盒竟然掉了下来,整个人也随前一声呼嚎摔下马来,盒子掉在地上滚出一颗圆圆的人头。檀石槐整个人像中风一般在不停地颤抖,在地上爬了几爬,愣是没有站起来。最后还是宴荔游看不过去了,跳下马来把他扶了起来。
半坡上的林俊看到这一幕,轻轻地挥了挥手,“吩咐下去,大家随便吃点随身干粮,准备恶战。”
檀石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木盒中那熟悉面容映入眼帘,他一眼便认出了,那正是自己的儿子和连的人头。檀石槐嘴巴哆嗦着,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着,伸手指着林俊,“匹夫,好狠狠的心。竟把我儿杀了,恨不得食汝肉,拆汝骨”
“可曾听闻养不教乃父之过,你檀石槐既然纵容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