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单膝跪地,神色恭敬地禀报道。
丘力居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与部下对视一眼后,沉声道:“汉军使者?此时来访,所为何事?”
众人无言,他思忖片刻,随即挥手道:“带使者进帐!”
不一会儿,一名身着汉服的使者在侍卫的引领下走进营帐。使者面无惧色,步履从容,来到丘力居面前,微微躬身行礼。
丘力居审视着使者,语气略带威严地问道:“你是汉军使者?唤作何名?来此有何要事?”
使者不卑不亢地答道:“吾乃张汛,镇北将军麾下一无名小卒耳,今奉镇北将军将令,前来送信。”一边说,一边伸手在怀中掏出一封帛书。一旁早有乌桓士兵接过,转呈给丘力居。
丘力居眉头紧皱,迅速展开帛书,目光在上面快速移动。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愈发阴沉不定,愤怒、惊讶、疑虑等情绪在脸上交替闪现,仿佛内心正经历着一场剧烈的风暴。
突然,丘力居猛地将帛书拍在桌上,霍然起身,手指着使者张汛,厉声喝道 ,“大胆张汛,竟敢带来如此书信,来人啊,将他拿下斩首!”
两旁的侍卫立刻应声而动,向张汛扑去。然而,张汛却毫不畏惧,反而仰天大笑起来。他的笑声洪亮而豪迈,在营帐中回荡,竟让那些侍卫的动作都为之一滞。
“哈哈哈哈!丘力居,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张汛笑声止住,目光如炬地盯着丘力居,“你以为斩杀我就能解决问题吗?你错了!杀了我,你乌桓将有灭族之祸,而这一切,都是你愚蠢的决顶所导致的!”
张汛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丘力居的心头。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被愤怒所掩盖 ,“胡说八道!我丘力居岂会被你这几句空话吓倒!”
张汛冷笑一声:“空话?哼,想来你还不曾知道吧,鲜卑和连掠我边民,烹我汉家百姓,他所率之兵现在还在我稒阳之北堆成京观。其父檀石槐统六万大军来袭,在花本浑被镇北将军付之一炬,六万大军只逃好数千残兵,檀石槐更是被黄将军一箭射死,这些消息想来你还不知道吧,哈哈哈“
张汛的笑声肆意而张狂,但丘力居却是听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