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正想上前动手的乌桓士兵,使了个眼色,挥手示意其退下。
“你可知为何镇北将军手段如此狠辣???”张汛昂然大喝道。
丘力居却是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句,”呃,这是为何?“其实这也是丘力居一直没想通的地方,不 是说汉人都比较虚荣吗?不是打赢后都爱释放俘虏吗?为何这个名不经传的镇北将军却是与其它汉人不一样?所以,他听闻张汛的问话,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随后却发现自己失了气势,有点悻悻然,但却没做其它举动,兀自双目炯炯地盯着张汛,等待着张汛的解释。
“哼哼,只因那鲜卑犯了同类相食,论起抢掠,匈奴并不比鲜卑好到哪去,不过,将军对两族却是天差地别,与匈奴作战,只要肯放下武器,都可活命,匈奴降兵在我们汉军里也有不少,但我们都是当其是汉人一般无二。“说到这张汛似乎有点口干了,没再说话。
“那与鲜卑战呢?”丘力居忍 不住催问道。
张汛冷眼瞟了一眼丘力居,学着林俊平时发号施令的声音大声道:“不要俘虏,斩尽杀绝。人头作京观。”那眼里涌上一抹敬佩之色,居然有一丝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