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找死!”郑天巴的话终于还是毁掉了林俊最后一丝理智,一道残影闪过,出脚如风将郑天巴踹飞,落地的方向赫然是荥阳旅馆。
却见馆中猛地窜出一条黑汉,看着飞来的人影也是一个侧踹,又把郑天巴给踢了回来。
“大人,大人,大人的事要紧,你且往那边街口去,往左拐两道街口便可见到郑府了。”林俊看着丢掉了半条人命的郑天巴,刚想要去结果了他,忽听到身后老郎中的话,便没再理趴在地上像个死狗一般的郑天巴,对着站着荥阳旅馆牌匾下的黑汉道,“周仓,看好他。”
便按着老郎中的指引离开。
方拐过一道街口,却听城中鸣镝连响,大队士兵不停奔走,所往方向却是跟他们一致。林俊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看了看跟在自己身边的几名赤影卫,心念电转:自己人不多,只有六人,连同自己也只有七人,而方才郑天巴却说他爹是荥阳县令,想来这大批兵马便是这郑县令调动。自己若是一个人自是不怕,这点人马自是留不住他,但现在城中可不仅是只有他一人,真有冲突,跟随自己的这帮兄弟岂不是要吃亏?
“你们听好了,保护好自己,但凡敢靠近我方两丈之内的敌人,当不择一切手段诛之。”林俊森然道。
几个赤影齐声应喏。几人悄悄随着众守城军来到郑家府前,大门开着一众守军鱼贯而入。往左边去了。
郑府内的会客厅。
荥阳县令郑源端坐在自家大厅的主位上,脸色阴沉,宛如暴风雨前的天空。他身材高大,身形略显发福,一身官服衬得他更加威严。头戴进贤冠,露出光洁的额头,透露出一种精明强干的气质。脸上线条分明,一双眼睛深邃而锐利,犹如鹰隼一般,仿佛能洞悉一切。
目光严厉地盯着跪在面前的儿子郑月红。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你这逆子,竟敢强抢民女,简直是无法无天!”
郑月红低着头,不敢正视父亲的目光,心中却充满了不服气。他辩解道:“父亲,那女子生得貌美如花,儿子只是想纳她为妾,并无恶意。”
郑源怒喝道:“你还敢狡辩!你是抢四个,告诉我,为什么要连抢四女?,你可知罪?”
“因为你管不住裤裆里的那根玩意,害死了我郑府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