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被门外那两头畜生生咬死,怎么咬死的不是你?现在,人家登门要人,你告诉我,你想如何处理?”
郑月红叩头如捣蒜,向郑源求饶:“爹,孩儿知道错了,爹爹作何处理,孩儿绝无二话!”这便郑月红比他那弟弟郑天巴要聪明的地方,光凭着这个手段,便让郑源没少替他擦屁股。
此言一出,却是满腔怒火的郑源有着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都已经认错了,自己还能怎的?难道非要置其于死地不可吗?
郑源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如今之计,只有将那几名女子交出去,再备上一份厚礼,向那身披兽皮之人赔罪,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郑月红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爹爹,难道我们就这样任人摆布?想那身披兽皮之人定是山间一猎户尔,此地是荥阳城,不如就在今晚,趁夜色我们“随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郑源瞪了他一眼:“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如何便能确定对方是一介猎户?万一对方是其它军队的部曲呢?”
“爹,你看他们哪个像兵?”郑月红说得还真没错,这帮子人就没有一个像当兵的。雷横天天披着个兽皮,说是野人也不为过,但说是猎户却是最合适的。
史阿身上更重的是游侠味,毕竟他单枪匹马闯江湖的日子要比在镇北军的日子要长多了。
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何况赤影卫的任务比较特殊,不管是史阿还是林俊,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们要像当兵的,个个都是保持着自己本性。
“这个”郑源又是一阵迟疑。
郑月红看着自家老爹的表情,忽又道:“孩儿自是可以去赔礼道歉的,只是如此一来,爹的名声恐就不保了,最少也得落个纵子之名。”
事关自己的官声,郑源脸上再次阴晴不定,思量再三,终于点头答应:“好吧,就依你所言。但此事必须做得干净利落,绝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郑月红嘴角微扬,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他转身离去,开始策划一场阴险的阴谋。
郑府门外。林俊看着空洞洞的郑府大门,心底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说是郑府,实则称之为郑家庄也不为过。庄内空荡荡的。没过到任何一个人影,连刚才进去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