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勇冠三军。”
“铁头,可曾听到将军的话,你爹之勇,勇冠三军!!!”陈母用力地摇晃着小铁头,但林俊却分明看到陈母的喉咙有吞咽动作,或者,那是唾沫,又或者,是鲜血。看着摇摇欲坠的老妇人,糜竺急急上前扶住。
“子仲,你且扶他们下去吧,好生安置,好生休息!”糜竺无言,点了点头。
望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林俊忽幽幽问道,“文和,你觉得这祖孙不配在这尘世间活下去吗?”
贾诩语塞,不知如何作答,最后只得道,“自是不是,英烈遗孤,不但配,而且应该比常人活得更好才是。”
林俊笑了,这一刻,却是笑得有些悲凉,“如果,我不闻不问轻轻饶过郑家父子,陈母祖孙可还能好好活着?”
贾诩再次语塞,论起人心的推敲,贾诩自觉当世不作第二人,自是明白林俊所言。
只见林俊似是喃喃自语又似对自己说教:“恶人行恶事,往往不须什么理由,只为你看多他一眼或者仅仅是看了他一眼,他便有理由对你出手。”
“呃何至于此?”此时的贾诩,在林俊的眼里却完全不像是被人说的毒士,“郑府的其它人,可是无辜。”
林俊翻了翻白眼,“那我在此中毒便是合该有此劫了?他们同族同宗之人,既然受了这一份果,便须担起同样的因。我命休矣,既然不能为这世界做点什么,那便带走一些污浊吧。”
贾诩再次语塞,竟是无法再次反驳,正此时,却见史阿大步流星而入,见林俊醒来,不禁大喜。
“参见将军。”史阿单膝跪地,行了个礼。林俊虚弱地摆了摆手,“起来吧。自家兄弟,何须客气?看你行色匆匆,有何要事?”
“回禀将军,昨晚捕获向将军行刺之人,方才已然问出口供,主使之人”却见贾诩一伸手,拍了拍正欲往下说的史阿,使了个眼色,看着正在一旁呆立的郎中,吩咐道:“你且下去吧,将军这一帖药想来是用不了啦,你且先去再配一副过来。”
郎中似乎也觉察到此地不宜久留。匆匆应喏转身而去,一同离开的还有雷大壮,他也明白自己不太适适参与进来。
厅内只有一直帮林俊按压着毒血的周仓,贾诩与史阿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