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言一出,周围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但最先反应过来的周仓却是受不了啦,他今早虽然一直在此,见林俊醒来越来越好,但却是不曾知道林俊的情况竟如此恶劣了。
“你说什么?林将军只有两天的命了?”对着郎中怒目而视。郎中却是不惧,盯着周仓点了点头。
“哼,”周仓只觉得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碎开,狠狠地将手中长刀往地上一插,一口闷气堵得慌,双眼似某种择人而噬的猛兽,有火却又发泄不出来。
“将军”
“怎么会”
“不可能的,将军昨天还好好的。”一时间厅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大家静一静,且听我说。”贾诩适时地站了出来,“将军是大家的将军,平日将军待大家如何自不消我说,现在,我只想告诉大家此事的前因后果。”
随着贾诩的声音响起,周围的声音开始慢慢停了下来,“昨日将军送你们曾经的兄弟,陈干的骨灰回家,此事想来大家都是知道的,却是到访不遇,将军便率人入城寻访”贾诩开始唾沫四溅,声情并茂地开始了他的演说。
贾诩是谁?那可是被后世史学家们一致评为一言兴邦,一言丧国的存在,且极善于隐藏自己,很多被他阴死的人至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样受到暗算的。如今在一群大头兵面前极尽忽悠,哦,不,是即兴演讲,那不是信手拈来,小菜一碟。
如果此时林俊睁开双眼,恐怕会感叹,这老阴货恐怕才是传销的老祖宗。
军士们太多的道理不懂,但天天跟自己照面与之并肩作战的兄弟自不会弃之不理。这是人的本性,帮亲不帮理。何况,这事都不用说,自己的兄弟死于战场,家中老母幼子却在家乡遭此欺负。
这事如果自己不知也就罢了,但现在却是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了,这谁受得了。
“铮”有人终于按捺不住,抽出腰中佩刀,“那狗县令在何处?我去宰了他。”
“铮,铮铮铮”不断有刀剑出鞘之声响起,“宰了他,宰了他。”一片群情汹涌。
看着大家的情绪都差不多到位了,贾诩却摇了摇头,“不值当啊,你们的身份杀了县令,可是谋反大罪。”
“让我来,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