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在无力而又不停地抓着身上能触摸到的地方。他裸露的皮肤却又结满了血痂。
郑源怒目圆睁盯着贾诩,似要择人而噬,却因嘴巴被堵,只能发出憋屈的“呜呜”之声。
“先生,要不要让他说两句,看他想说什么?”百里虎凑了上来问道。不料贾诩却翻了翻白眼,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还能说什么好话,无非是想骂我一顿,让我大动肝火,此事对养生不利,不可为,不可为之啊。史阿,人交给你了。”
“慢!”郎中看着满身结满了血痂瘫在地上的郑天巴,古怪地“咦”了一声。走近翻了翻郑天巴的眼皮。“这人为何会这般模样?\"
\"嗯,我跟将军一人踢了他一脚,便便这般模样了。”周仓闷声道。史阿见郎中想说什么,倒也没有急着把几个拉出去,而是静静地看着。
“那打伤之后便没人管过他了吗?他身上这红斑是何时有的?”郎中的话虽是问周仓,但眼睛却停留在郑天巴身上。
“嗯 ,打伤他便一直躺在千岁堂与荥阳旅馆中间那条路上,这小子不经打,踢他一脚,连尿都出来了,我想把他提出旅馆,但旅馆那东家却不肯让他进去。我只好蹲在旅馆门口看着他了。”周仓摸了摸头,似在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军中郎中面色凝重,紧紧盯着周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周仓,你看守郑天巴时究竟发生了何事?”周仓却是一脸慒然,眼神迷茫,似乎对郎中的问题毫无头绪。
郎中见状,心中愈发焦急,再次追问:“你倒是说啊。“周仓摇了摇头,嫌弃地瞟了一眼满身臊臭又带血的郑天巴,才缓缓说道:“我……我当时在荥阳旅馆门口喝酒。不曾发生过什么特殊之事。”郎中闻言,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原本以为周仓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周仓也说出了个所以然。
郎中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继续问道:“你喝酒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周围有什么异常情况?或者说这人身上的红斑什么时候有的?”周仓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我……我没太注意周围的情况。但想来总归是没什么特殊的事情,毕竟,这货满身都是尿,谁乐意接近他?他这是红斑吗?不是俺功力深厚,一脚把他尿踢出来连血也给爆出来了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