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记这此糟老头。如果说稍有记忆的恐怕就是蔡邕的女儿蔡文姬了,毕竟,那时候的《胡笳十八拍》可是让他背了好一阵子,至于蔡文姬是哪个朝代的他也没记住,更别谈是男是女,漂不漂亮了,那关我毛事啊,写这么长一段诗,搞得头大,诗不都应该是四句的吗?那时他对蔡文姬可是一阵的怨怼。
姜还是老的辣,蔡邕没看出来,桥玄可看出来了,不过,他也并未拆穿,再次乐呵呵地招呼众人坐下。
“平原王莫不是信不过我等,不肯把同伴招来,又或者,平原王的同伴是个女公子,不便与我等相见?”说话的是许攸,却一直重复着他方才提出的问题。
刘俊大奇,“呵呵,子远兄口口声声说我有同伴,不知从何推断呢?”他相信对方没有看到郭嘉的,否则,肯定会朝着郭嘉藏身的地方喊话了。
“就凭平原王手中的剑啊?”许攸笑道。
众人一听,皆是一副我很想知道的样子,却并没有谁出言打断,而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许攸笑眯眯都背着双手走了几步,许是觉得这出场的气势够了,方接着道:“破绽有三,其一,这柄剑与平原王身段并不相付,很明显是临时借用的;其二,赤剑一把,无鞘,就算 这是把神兵利器,难道平原王平时佩剑都不带鞘吗,显然不是的。纵然方才情势再慌乱那剑鞘也应该在平原王手中,然,此刻并无,那剑鞘自然是仍在剑主手中,平原王方才只来得及拔剑冲下,却忘了拿剑鞘。其三,据此剑大少长短推断,持此剑者要么是个幼童,要么是个女子,攸方才所说的平原王的同伴是个女公子并无调笑之意,乃推论之果也。”
许攸的一番长篇大论,听得刘俊是一愣一愣的,心中不免赞叹:牛人,果真是牛人,单凭一把剑便能分析出如此多的东西来,看来能在历史上留名的人都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子远兄高论,俊佩服。”刘俊也没有打算藏着掖着的意思,感叹了一句便朝山上喊道:“小嘉下来见一见桥老与一众大哥。”
郭嘉的身形从山上出现,众人对许攸又是一番惊叹。郭嘉与众人见过礼后,静静地伫立于林俊身边,王儁却是忍不住了,对着蔡邕施了一礼,微笑道:“素闻蔡中郎琴艺高绝,余音绕梁,今日儁想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