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府的少主依然敢揍他,嗯,不错,这便是不畏强权了。只是不知道他对朕是否忠心,改天得试试他。只有这样的忠勇之士守在身边朕这雒阳皇宫才能算是安稳吧。
刘宏走神了好一会,董太后与张让倒也没有惊扰他,就这样静静地等着他回神。回过神的刘宏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张公公,你出个考验,我想试试张绣,张任与赵云的忠心如何。”
“诺。”张让躬身退下。
看着张让转身离去的背影,刘宏方才哈哈大笑,“娘,你看这袁家,四世三公,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董太后却没有了方才笑得花枝乱颤的快乐,一副担心的表情幽幽地看着刘宏,“宏儿,可别把他们逼太紧了,你看整个朝堂,几乎占了一半都是袁家或且是杨家的门生故吏。我担心”
“娘,别担心,如果我现在不制肘他们,以后他们会更嚣张,更加的无人可以约束他们。”刘宏在这一点上倒是看得挺明白。
“嗯,你看着办就好,娘也不懂这些,不论朝堂之事,以免影响你的判断。”董太后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却端起了面前那散发着醇香的酒碗,轻轻地抿了一口,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宏儿,你说这酒都是宝儿教你用蒸馏之法酿造所得?这可比我们之前喝的要醇香十倍不已。”
“确实如此,孩儿也是听了他的话,把卖官这个做法给取缔了,用这些美酒卖些钱财以充内库。”刘宏笑了,他想起自己在朝堂上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那一群老臣高呼皇上英明的举动,那是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与满足感。
“哦,那宏儿可是挣了不少钱?”董太后也在笑,她也是在河间穷怕的,不免有些小农意识。
刘宏似乎想起了什么,略略伤感,“是挣了点小钱,但我却觉得亏了。”
“宏儿为何如此说?”董太后略带疑惑。
“孩儿挣了百来万黄金,却赔进了一个宋典。”刘宏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了宋典是如何贪墨酒资的诉说。
“哦,娘问你再要一万金。”董太后满脸笑意地看着刘宏。
“孩儿可否问一问娘亲要这黄金作何用途?”刘宏有所不解。
“你啊,糊涂。想那宋典也算是你身边的老人,既然已饶了他,便应当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