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
魏续读罢,伸手将竹简递与吕布,口中却叨念着,“这平原王爷的书写方式甚是怪异,看得我好生不自在。”
吕布却是一脸激动,没再在意身上的披风,而是拿着竹简看了起来,数息后,更是放声大笑,“哈哈哈,并州里,虓虎驱驰,真得谢过将军赐号,以后我吕布便是并州虓虎了”
复又再次低头看向竹简,“影破空斩长风,对酒当歌天地阔。想来也只有将军熟知布之脾性,方可写出狂傲豪迈之语,这完全是将军为我量身定做的诗啊,稚叔,稚叔,布今天很高兴,可否陪我再痛饮三杯?”
“固所愿矣,敢不从命?”张扬大笑。
不得不说,情绪会传染的。
同样的,文人的酸气也会传染。
吕良与魏续见两人如此,同样举起了手中的酒碗,“我等同饮此酒!”
吕布真的很开心,却酸掉牙地喊了一句:“苟富贵,勿相忘!”
张扬一愣,“奉先真他娘的酸,我等武夫,当然是可以互托妻儿家小,生死相依”
众人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对吕布的调侃。
吕布竟然被刘俊用一封竹简就摆弄成这个样子,身上散发着一股酸腐之气,实在令人捧腹大笑。
这顿酒喝得格外畅快,大家都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欢乐氛围,不知不觉间已经喝到了酩酊大醉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