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而更妙的是战后与刘宏相认,让一众宦官,外戚,仕人同时噤声。
而桥玄却算是武人这一派的,别看卢植如今置闲在家,但不管在朝在野,声望都很高。而桥玄也是因年事已高赋闲在家,但真有事时,汉灵帝也会到府相询,其地位之超然,在朝之人就算是袁槐与袁逢兄弟都不如。
“既然有酒,何不抬进来?”桥玄似乎有点等不及了。
“哦,对对,快快抬进来。”两名挑着酒水的赤影跟着刘俊进了府中。
“这酒可是皇上在外所售的御酒?”桥玄似乎很好酒,问道。
“呃,这个是俊在平原所酿,但应当与皇宫御酒相差无几。”
却听王儁道,“坊间传闻,皇宫御酒所制之法乃平原王所授,不知此事属实否。”
刘俊心中诧异,却微笑地点了点头。
桥玄却是双目灼灼,“如此先取一埕开封,待老夫试饮两碗。”
李儒端着酒埕负责倒酒。酒很香,很清,很烈。
桥玄看着自己面前那小半碗酒,略显不快,皱了皱眉,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他明白为何李儒只给他倒半碗酒了。
酒入喉,如烈火灼心。那高度烈酒,似一把锐利之剑,瞬间穿透咽喉,直入脏腑。
辛辣之感在口中爆开,仿若万千火焰在舌尖舞动。一股热流,从喉咙奔腾而下,所过之处,皆被这熊熊烈火点燃。
脑袋似被重锤猛击,一阵眩晕袭来。眼前的世界开始摇晃,模糊不清。然而,心中却涌起一股豪迈之气,仿佛能睥睨天下。
这酒,有铁马戈的味道,是立马横刀的见证。
饮罢,只觉热血沸腾,浑身充满力量,仿佛可与天地一战。但那后劲,却又似潜伏的猛兽,随时准备将人吞噬。
在这烈酒的世界里,人既是主宰,亦是被主宰者。
“好,好酒!”桥玄将手中酒碗重重在放在案几上,“啪”的一声,酒碗已碎成数片,却是手上的力道失去了轻重,半碗即上头。
“今日刘平原过府,不知所谓何事?”桥玄借着酒意,又或者说压着酒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见桥玄发问,刘俊自是不作遮掩,开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