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桥玄如此说来,刘俊只觉眼前这位老者更显高大。
“既然如此,那俊便在平原学塾专设荣誉塾长一职由桥公任之!”
桥玄是第一次听到刘俊说的新名词,倍感惊异,“何谓荣誉塾长?”
“即如桥公所言,平日里桥公自是不须担任教书育人等劳心劳力之事,仅是在学塾挂名,甚至你在不在学塾也没关系,只须在有人问起你时,你承认是我平原学塾的塾长即可。”
对于刘俊的从善如流,桥玄看他越发顺眼了。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嘛,自己已是年迈体衰,却有人邀请自己去完成年轻时的愿望。自己真可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现在却是仅仅是借用一下自己的名号便可,他岂会不答应?
“辰逸这学塾不知何时招生收徒开学?”桥玄没有再叫刘平原,而是呼刘俊的表字,连看他的眼神都变了,那是前辈看后辈那种后继有人的欣慰。
“哦,现已入冬,我已命人修书传到渔阳,雁门,稒阳,五原,乐浪,玄菟等地,让各部军士将烈士遗孤在今年过年前登记造册,明年春暖花开之时遣人送至平原,人齐便开学。”刘俊道。
“好,如此甚好!”桥玄的双眸越发有神,“方才我听闻你说了这么多地方,想来定有不少儿童,师资肯定不够。我好好推敲推敲,看看哪里有合适之人任教。”说到这,目光忽地落在了王儁身上,“明年开春,你便随我一同前往平原任教吧。”
年纪大了,说一句话似乎总会喜欢反复唠叨,桥玄同样如此,“嗯,并州王烈不错,对,康成公也可以,颖川司马徽也可以”随着他口中的人名一个个跳出来,却让刘俊越听越是心惊。却又暗自庆幸自己来得是时候。
“先生,平原王在这里呢。”看着神游物外的桥玄,王儁不由得出言提醒,他这话可不但提醒了桥玄,却是连刘俊也一并提醒了。
本来嘛,人老了睡得也少,加上喝了点烈酒,头脑自是有点不大清醒,方才又哭又笑的大悲大喜,那酒劲却是发作得更快了。
“俊,还得在雒阳城中采购些吃穿用度,这便不打扰桥公了。”刘俊随便找了个借口准备开溜。
看着屋内陈旧的摆设,刘俊又道,“桥公如果想好了哪些人须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