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送信,不妨将信件送到雒阳城中的“龙泉酒坊”交给糜大掌柜,他自会安排人手送出。”
没办法,桥府中的东西让他想起了卢植被追债的一幕,想来这种清官都很穷吧,你给钱他是不可能要的,但他们还真未必有送一封信的钱。这个时候的通讯可真不便利,送信的成本很高,刘俊也只能作此安排了。
桥玄忽地睁开迷迷糊糊的眼对着刘俊笑了,“知我者,辰逸也。”一边的王儁却浑然不知自己的先生在说什么,
刘俊再次拱手,方自领着两个赤影与李儒一并离开。
“桥公誉满大汉十三州,王爷得此人相助,学塾定能开办得顺顺利利。”出了桥府,李儒由衷地道。
刘俊默然不语,待四人行至街角,刘俊默然回头看了看那座挂着桥府横匾的旧宅,轻轻地摇头一吧,继续信步前行。
“主公何故叹息?”李儒不解,遂问。
“文优可知为何桥府如此破旧却不翻修?”
李儒略一思索,点了点头,“儒自是知晓,桥公刚正清廉,自是无余钱翻修府宅。”
“嗯,你说对了,桥公却是为名望所累啊。名望,引人追逐,如飞蛾扑火。有名望者,或受万人敬仰,或遭千般妒恨。然其不过浮云,风过即散。回首望,多少英雄豪杰为其痴迷,却终在时光中黯然。名望如剑,可护人亦可伤人,握之需慎。”似顿悟又似自语,刘俊喃喃道。
李儒的聪明才智不消说,略一思忖便明白了刘俊言下之意。两人皆默,闲步间,刘俊忽对那个说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人很是好奇,这他娘的妥妥的铁嘴直断啊,在这个朝代,这样的人就是妥妥的政治风向机。
“文优,你可听过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这句话?”刘俊问李儒。
李儒自是知道的,“这话是月旦评主持者许子将说的啊,主公不知?”
刘俊愕然,“许子将何许人也?现居何处?”
这一反问,却是让李儒愣住了,为何?
在李儒心里,刘俊是真认识自己的,或者说是知道自己,但他自我感觉却是一无名小卒,然许子将在这里却是名人,但刘俊的样子明明白白地写着不知道,甚至连听都没听过的样子,让他心中升起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