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帝皇与乞丐的分别。
刘俊突然间有点后悔,应该听糜芳的安排,把那七车聘礼一并带上来的,最起码也有十车啊,充充场面也是要的,他还在这里强作镇定,而身边的邴原与闫行却真的补震惊到了。两人此时俱是坐在马上,信马由缰,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张大的嘴巴却出卖了两人。
此时,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那六百镇北军老卒了,一群骑兵目不斜视,披坚执锐策马而行,生生在给这座庄院凭空添了一丝杀气。
”辰逸,快来,快看,爷爷在等我们呢。“糜贞见刘俊的脚步变慢,也放慢了马速回头叫道。
”王爷,还不快去,那啥,丑妇终须见家翁。哦不对,你这是见祖父了。“邴原给人的感觉一点都不怕生,两天没到,愣是跟几个混熟了。
连那一直默不作声的闫行都受他的感染,也时不时地跟邴原搭上几句。
\"对啊,王爷千军万马都不曾怕,缘何却怕这一介老翁?”闫行也凑热闹。
“王叔,你且带这帮客人到客房那边安排食宿,先把客房住满,就按六人一间先住下,住不下也不打紧,客房门口里我记得有一大片空地方,让他们在那里安营扎寨即可。”糜贞吩咐着前头带路之人,正是中午时候跟糜华禀报的那骑士。
“好的,我这便去。”王叔应了一声。
看了王叔离去的背影,糜贞的目光却落在了刘俊的身上,“辰逸,速去,爷爷等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