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身后还跟着一个陈管家。
“卑职参见王爷。”见刘俊出来,阎行赶紧上前施礼。
“正主还没来吗?”刘俊摆了摆手,示意阎行免礼,却指着一旁的轿夫与乐队又问,“他们是”
“王爷,他们是水贼请来的迎亲仪仗队。“阎行无奈地摇了摇头。
“哦,让他们回去吧。告诉他们,今天这里也许会死一些人,想死的话可以留下。”刘俊的话并没有压低声音,不待阎行转述,众人早已一哄而散。
“哈哈哈,某今日成亲,却不想有奸夫早来一步啊,这是要与某抢亲?”马蹄声哒哒,却见远方来了三十余骑,如离弦箭般往糜家庄园而来。
刘俊朝阎行扬了扬下巴,“彦明,你看着办吧。”他不太想去管,也乐得当个甩手掌柜。陈总管已命人搬来椅子,三人便毫无形象地坐下来化身吃瓜群众看热闹。
然糜老爷子却颇为坐不住,看着疾驰而来的水匪迟疑地问两人:“贞儿,辰逸,我们坐在这里不太安全吧。”
“爷爷,这有何惧?这是镇北军,镇北军耶,你不曾听过镇北军的威名吗?”糜贞一点也不担心,笑嘻嘻地问自家爷爷。
一众水匪已到门口,却见一马当先之人托地跳下马,走向阎行。
然阎行却是冷冷地看着那人,也不搭话,手往空中一抬,顿时,周围不知从哪冒出一排排张弓搭箭之人,冷森森的箭头在里对着三十余水匪。
“放下武器,或者死!”阎行的话犹如腊月的寒风,吹得众匪一阵心凉。